奴婢给悦妃娘娘请安。”香穗元勤地迎了上去，眼底却带着几分畏惧。跟在皇帝身边伺候的这半个月，她见了悦妃不少次，回回对方都没什么好脸色。可这毕竟是主子，这幅姿态也正常??x?，眼下最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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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瑶一顿，想起这几年从元赫处受得委屈，手下发了狠地收拾他，元赫浑身僵硬，却咬紧了牙不肯吭声，只是顾瑶毕竟力气有限，没多久便泄了劲，手又酸又麻，捏都捏不住了。
元赫有所察觉，这才转过身来看她：“这就没力气了？到底是谁虚？”
顾瑶扭开头不说话，贴着边要下地，元赫长腿一伸，硬生生拦住了她的去路，见她不肯消停，直接将她摁在了床榻上：“输了就想跑？哪有这么好的事儿？”
顾瑶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我虚，我虚行了吗？”
元赫哼笑一声，目光忽然暗沉下来：“朕看看你哪儿虚……”
气氛难得融洽，顾瑶莫名便生出一股勇气来，她抬手抓住了元赫的手指：“你处置香穗，真的是因为她伤了悦妃吗？”
元赫微微一顿，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，有瞬间的迷糊，随口道：“是吧……”
顾瑶将那根手指抓紧了一些：“那……是不是谁伤了她你都会……”